一直等人影消失在视野之中,杭闻这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,“吓死我了,还好有你在,要不然我八成又得被罚去扫大堂,每次被罚打扫大堂,手脚都跟不是我的似的,得歇个十天半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杭闻嘴没停过,见段霄没搭理他也不气恼,自顾自跟着人身后走过去,刚坐下就看见摊开在桌面上的画卷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段霄制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,就被杭闻侧身避开,眼睁睁看着人拿起那副画左右端详起来,时不时还偷摸看一眼段霄,

        那一眼中包含太多情绪和深意,复杂到段霄觉得浑身不自在,不由问,“你做甚这般看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兄,”杭闻放下还未干的画,面带犹豫,张了张口欲说些什么,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,“算了,开始不说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杭闻,”段霄脸色一沉,语气带了警告,“你最好在我动手前快些说的好,省得自讨苦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别别,”杭闻缩了缩脖子,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莫要事事都靠武力,咱们有话好好说,你且等我想想怎么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咔嚓。”毛笔被折断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杭闻脖子一疼,摸了摸鼻子假笑,“师兄,看不出来你为人还挺痴情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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