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狗眼睛一亮,连着叫了几声,便心花怒放摇着尾巴跟着了清离开,后者一脸震惊,走出一段距离还能听见训狗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声音消散后晏南舟才转身打量这个屋子,屋里东西不多一床一柜一桌四椅,除此之外再无其他,再三确定没有什么法器阵法后,他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人形状的符纸,指尖渗出一滴血珠灌入了符纸之中,原本毫无生机的符纸突然有了生命,从晏南舟的掌心跳到了桌上,摇摇晃晃走了两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道友,道友。”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晏南舟脸色骤变,侧耳关注屋外动静,听脚步声越来越近,抬手一挥,“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掀起了一阵风,纸人飘飘然飞出了窗外,与此同时,了清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门外,怀里抱着衣服笑道:“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同道友身形相似的衣衫,试试可还合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。”晏南舟接过衣衫换上,虽只是普通的僧袍穿在他身上却有种独特的气质,了清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自己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晏南舟系带子的动作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无事无事,”了清摆了摆手,后知后觉道:“瞧我,都忘了问道友如何称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姓周,单名一个宴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屋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,“着火了,着火了,快来人灭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了清神情担忧不已,晏南舟便出声道:“小师父不如去看看,我待在这儿等你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周道友且坐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人一走,晏南舟脸色一沉,转身出了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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