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笑声让易上鸢松了口气,“笑了就行,学什么都行,就是别学长宁冷着脸,长宁这人处处都好,就是脾气犟了些,想的多了些了,她要是……罢了,不提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及纪长宁,孟晚不由想到那日在破庙院中同晏南舟的那番对话,犹豫了会儿,还是没忍住开口,“易师姐,叶师兄和那些弟子当真是死于晏南舟手上吗?我问过他,他说是有人打开了阵法放他出去,他甚至都未见过叶师兄,其中定是有什么环节出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上鸢眉头微皱,眼神微动,不由惋惜道,“所有证据都指向晏南舟,我虽不想承认,可事实确实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孟晚,”易上鸢脸色一沉,语气也带了点不容置喙的意思,“我知你对晏南舟的情意,可并非事事如你所愿,明哲保身的道理,不用我多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晚垂下眼眸,遮住了眼中的情绪,闷声点头,“我知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上鸢刻意跳过话题询问,“回来这么久可有去见过你师父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如此便去思过崖领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低垂着头,孟晚缓缓起身,刚行几步又被人喊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好,你去思过崖要路过天元峰,上去给楚七说一声,让他别整天捣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收拾一下,带着于尉他们去空悟禅山走一趟,”易上鸢越想越不耐烦,啧了声嘀咕,“一天天闲的,净没事找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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