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宁张了张嘴,拼了命想张口出声,阻止薛云阳的行为,可她用力大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连四肢都没有力气,只能不受控的自己动起来,被困在躯壳中的自己,听着熟悉的声音响起:

        “急什么,才刚下山不得四处逛逛,”声音慵懒的少女打着哈欠,说话声含在嘴里,听不大真切,“山上太没意思了,整日除了练剑就是练剑,要不然就是读书,果然教育是民生之基,我人都到这儿了,还离不开要读书的命运,一想到我刚买的那套肖四肖八,我就心疼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又在说胡话,”薛云阳同记忆中没有两样,依旧是那副温和如春风的样子,像谦谦君子,说话都让人生不出一点不满,抬手揉了揉纪长宁靠着树睡着而导致翘起来的头发,柔声细语道:“也不知你这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,怎总是说些我听不懂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不懂就对了,”纪长宁歪头避开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,扭了扭脖子开口,“二维三维有壁,等以后你就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是因为太过了解纪长宁,听她时不时蹦出一些词汇薛云阳也见怪不怪,只是无奈摇了摇头,轻笑道:“知晓你聪明,你在这儿等等,我给师父传信回去,咱们得赶在师父生辰前回去,免得错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边说着,一边急匆匆去布传音阵,而纪长宁瞥了人一眼,见人没有注意到自己,又走远了些,这才压低声音神神叨叨低声喊了句,“崇吾,崇吾?你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的崇吾不同于后来那般话多,惜字如金,性子沉稳,好一会儿才回应,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看着湖面询问,“男女主现在在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崇吾愣了会儿,才叹了口气道:“晏南舟昨夜尿床,正在思考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偷摸洗被子,孟晚父亲重病难愈,正打算带她去寻古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时候,男女主才七岁吧,”纪长宁扳着手指算了一下年龄,随后叹了口气,“还这么小,才读小学呢,我要怎么才能从他体内拿到神骨啊,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神骨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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