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当是吧。”晏南舟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“怪不得,”孟晚低语,“在那日你说那番话之前,我一直觉得,我应是极其心悦你的要不然也不会想要同你相伴一生,可我这几日想了许多,想了咱们过往相处的点滴,看了很多话本,也同路菁聊了许多,发现你与我之间的爱意,好像从一开始就不对。”
孟晚抬眸,皱着眉轻声道:“路菁说,真心心悦一人时,是乍见之欢,是久处不厌,是他一出现其他人皆不在你眼中,是情难自控,是哪怕重来几次也依旧是她的悸动,可我们之间,好似从未有过。”
晏南舟安静听着她说话,神情淡漠,并未有任何反驳。
“我原以为,自己应是心悦你的,可刚刚你说完那番话,我心中并无太多难过,”孟晚摸了摸心口,低语,声音轻的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,“我甚至有些记不起自己当初为何心悦你了。”
“也许,你也中了幻术,”晏南舟苦笑了下,“毕竟,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别人喜欢。”
闻言,孟晚轻笑出声,“也许吧,谁知道呢,不过你这般说确实让我心情愉悦了不少,不至于显得自己可怜。”
“抱歉。”晏南舟眼神一暗,又再次道歉。
“无妨,”孟晚摆了摆手,极其洒脱的模样,“也多亏了你我才明白,比起成为你道侣,成为万象宗的小师叔,成为古圣尊者的弟子,我更想做孟晚,而不是依附于谁,我不喜欢练剑,也不喜欢待在无量山,更不喜欢那些辟谷丹,我想要去好玩的地方,吃好吃的东西,再行侠仗义,做个名扬天下的女侠!”
说着,她又突然想到什么,着急道:“对了,那日在飞鹤斋你说的那番话,可是因为有心悦之人了?”
晏南舟愣了愣,随后回想到自己说了什么,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“可是长宁?”孟晚试探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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