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流了这么多血,怕是撑不住了,”孟晚还在哭泣,惹人怜爱,“这块玉佩是刘小年的,是他爹留给他娘的,我要是死了,你记得带回去给他,就告诉他我还没找到他爹是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的视线落在孟晚从怀中拿出来的那块玉佩上,待看清后,脸色骤变,只因她认出了那是叶东川的玉佩,不过不是说些年丢失了吗,那怎么会在孟晚手里?

        不对,孟晚说,这是刘小年的的,是他爹留给他娘的,那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在纪长宁脑海中浮现,她突然想到多年前仙门众人对叶东川的评价,无一不是风流无双,温文儒雅,惯爱招惹桃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时还未变胖,生的英俊潇洒,自己也不过是见过叶东川年轻时的画像,以及画像中挂在他腰间那块代表飞鹤斋弟子的腰牌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说来,刘小年是自己师父的孩子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念头让纪长宁不由放大了瞳孔,并未听见一旁的二人说了些什么,再反应过来时孟晚已经止了哭声,正红着眼有些呆呆的问,“你要背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晏南舟黑着张脸,不耐烦道:“你受了伤我总不能把你扔在这里吧,若是叫我师姐知晓,定会训斥我一番,你快些上来莫要耽误时间,我还得去找我师姐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晚嘟着嘴不悦的嘟囔,“按你意思,要是长宁不训你,你就不管我喽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晏南舟没回话只是扭头瞥了人一眼,那眼神仿佛在说:要不然呢?

        被气的伤口疼,于是乎孟晚环住人脖颈的手不由收紧,恨不得把这人掐死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是不想死在这儿被野兽吃掉,最好松手。”晏南舟的声音极冷,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,连背着人都只是用手臂碰到孟晚腿弯,而非十指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孟晚极其识时务为俊杰,小声咒骂了几句松开,圆圆的眼睛转了圈,放轻了声音道:“好无聊啊,不如你同我说说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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