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一顿,晏南舟停了下来,深沉的神情带了几分冷意,“恕我愚笨,不明白道友在说什么。”
“在穿云山庄时是谁在暗中帮我们逃脱,又是谁跟了一路替我守夜,还有在正日节那日面具下的那人是谁,你当真以为我全然不知吗?”纪长宁一边说一边逼近。
她每说一个字晏南舟的脸色就难看一分,到最后脸上血色尽褪,猛地转身,神色慌乱的看着眼前逼近自己的人,嘴唇颤抖,眉眼慌乱,哑着声询问,“你……你早就知道了……”
纪长宁其实也并不想知道,可她同晏南舟相识相伴多年,太过熟悉这人,更莫说那双望向自己的眼眸,里面满是悲伤太过沉重,令她无法忽视。
本以为只要自己不说,装作若无其事,这人也自会离开,未曾想这一路来晏南舟当真不露面,只是默默跟着,便只能装聋作哑,互不打扰,未曾想自己的不做声却让这人越发得衬进尺,只能撕破平静的假象。
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局促不安的人,纪长宁上前一步,冷声质问,“晏南舟,为何你就是不放过我?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晏南舟顿时红了眼眶,慌张解释,“我知你不想看见我,我有刻意躲避并不想出现在你面前,只想远远看着,这次是意外,师姐,你莫要生气,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你看见我。”
“然后呢?”纪长宁追问。
可晏南舟并未回答,只是抿着唇皱眉。
“然后继续跟着我?窥探我?替我解决麻烦?帮我挡住危险?”
被猜中了心思,晏南舟眼神漂浮不定,抿着唇不语,可神情有些紧张窘迫。
见人这个表情,纪长宁冷笑出声,“你不觉得如此我就会感动?然后原谅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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