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越过二人离开。
晏南舟看着这人同自己擦肩而过,回首转身,站在原地看着这人的背影,面上面无表情,眼眸深邃看不出他真实的用意,可莫名让孟晚觉得阴鸷,凑近了些,轻声唤了句,“小木头……”
这句呼唤将晏南舟的不知飘向何处的意识唤了回来,他看着纪长宁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,这才侧眸露出个浅浅的笑,“怎么?可是累了?”
孟晚摇了摇头,仰着头有些天真的问,“我们接下来去哪儿?”
闻言,晏南舟的笑意沉了下来,他不可能带着孟晚走的,先不说自己自身难保树敌太多,孟晚跟着他太过危险,孟晚没吃过什么苦,为何要跟着自己东躲西藏?无论如何,他都希望孟晚健康快乐,永远是当初那般的模样。
更何况天道对自己的控制影响太过严重,如今还未寻到解决的法子,每次看见孟晚那股力量便会加强,令他无法掌控自我,任由对孟晚的爱意在心口肆意生长,连保持清醒都需费劲十足的精力,更莫要说朝夕相处了。
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,他不想纪长宁伤心,即便如今的纪长宁已然将他当做陌路人,摆明同过往划清界限,眼下是一个全新的身份,全新的人,可晏南舟依旧不想她回想起过去的种种。
他过去做过太多事,太多让纪长宁伤心的蠢事,虽并非本意,可无论主动被动皆无法改变这个事实,于是能做的也不过是弥补过去所翻的错,过往之事尚且还能说是因天道的原因,可若明明说了心悦纪长宁还依旧同孟晚纠缠,那不仅对不起孟晚还作践了纪长宁,莫说旁人,他都瞧不起自己。
深思熟虑之下他不能与孟晚同行,却也不能将孟晚一个人丢下,眼下只能先稳住她,倒是再想办法将她送回无量山去。
思来想去,晏南舟又扬起了笑,轻声道:“天色已晚,不如先寻个地方休息一眼,明日再说其他,可好?”
“甚好,”孟晚连连点头,“只要同你一起,在何处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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