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谷主放心。”
“还有,”林朗将那信递了过去,“你去看看殊儿,将这带给他。”
看了眼那信封,淳于策明白林朗的用意接过来转身离开,他到西间花月时,林见殊刚喝完药听见动静便要起身,见状,淳于策忙急匆匆跑过去,将人按住,“别,你伤势未愈,好生躺着吧。”
林见殊受了重伤,脸色苍白气息微弱,闻言也躺了回去望着淳于策,咳嗽了两声轻声问,“师叔来此可是有事?”
“来看看你,顺道给你送个东西。”淳于策将怀中的信封递了过去。
接过看了看,林见殊眉头一皱,满是不解,“易上鸢当了宗主?”
“正是,”淳于策叹了口气,“月末便是继任大典,她此举不过为了试探我们态度,谷主的意思是派你前去,你是空蝉谷少谷主,这身份和面子都给足了,凉他们也不敢多言。”
林见殊虽对林朗有意见,毕竟哪有儿子重伤在床便让人办事的爹,可他却并非不明事理之人,知晓此行自己去最为合适,点了点头应答,“我知道了,等伤势好些我便动身。”
听见这话淳于策又担心林见殊不悦,犹豫会儿还是劝解道:“小殊,谷主其实是很在意你的,你受伤这些日子他比谁都担心,每日都会问起你来,父子哪有隔夜仇,你也可以试着去接受他,莫要因为一时执念留下遗憾。”
“那他为何一日未来看过我?”林见殊突然冷声询问。
“这……”淳于策突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,毕竟林朗的想法他我不明白,明明很在意,却又极少给予关心,只能顾左右而言其他,“他是谷主,事务繁忙,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话说完,林见殊冷笑了一声,苍白的脸上满是嘲讽。
“唉,”淳于策知晓这父子二人的关系并非一朝一夕能够缓和,只是长叹了口气,“罢了,你还是好生养伤吧,我改日再来看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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