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声音还没停,林见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非得要亲眼看着魏娇娇睡着,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,纪长宁有些心浮气躁,用手推了推晏南舟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者垂眸,眨了眨眼,一脸无辜的模样,可说出的话却并非那般听话:

        【我知道师姐厌我,可刚刚情况危机,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还望师姐莫要生气。】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出不了声,只能冷着脸瞪了人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【林见殊这人心思深沉,狡猾至极,若此时你我发生了动静,定是会被他察觉,最好的法子便是一动不动,等他走了便好,就是委屈师姐,劳烦多忍耐一下,可好?】

        话说的客气,可这人的肆无忌惮目光十足算不上客气,直看得纪长宁脸色阴沉,扭过头去,眼不见心不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转头晏南舟的的目光更为肆意,却知晓分寸,没有过多逾越,只是盯着侧脸,仔细一看,会发现纪长宁的耳垂有些肉,圆润小巧,像一颗圆珠,看着手感极好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视线偏移,还能瞧见耳垂上有一颗红痣,颜色极浅,不注意瞧甚至看不出来,犹如女子少时打的耳眼,意识漂浮,晏南舟突然想到,纪长宁没打过耳眼,自然也未佩戴过珥玦等耳饰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说,她常年都是轻便的衣衫,除了弟子服饰,私人的衣衫也多是素色,极少穿复杂艳丽的裙衫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心思各异,均为出声,安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,明明肢体相接,亲密无间,可心与心却相隔甚远,似隔着一道无法突破的屏障,注定难以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哒哒哒——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着窗边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神色一边,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身体往前扑去,腰间被人揽住,后脑盖上了温热的手掌,将她整个人牢牢按在怀中,遮挡的严严实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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