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知晓自己这个傻徒弟半天蹦不出个屁的沉闷性子,易上鸢眯着眼问,“怎么,几日不见哑巴了?”
“好些师兄弟们送我东西,我不想收又不好意拂人心意,索性就回来了。”
虽说得没头没尾,易上鸢也大概猜出前因后果,她熟门熟路的走进亭中坐下,看了眼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刘小年,招了招手,“滚进来。”
“哦。”刘小年五步并做三步跑了过去。
“今天心情好,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,为师兴许还会回答。”
刘小年眨了眨眼,愣了愣回答,“啊?我没什么想问的啊。”
“你就一点想问的都没有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你不好奇为师怎么就成了宗主吗?”易上鸢也不指望自己徒弟能问出什么东西,便出言提醒。
“难道不是因为师父比其他人厉害吗?”刘小年毫不犹豫了的回答,甚至不觉得这话有何不妥。
“好徒弟,说得好,为师平日里没白疼你!”易上鸢乐的没边,大笑出声,被钱奕君他们气出来的一肚子火,就这么被刘小年一句话浇灭了,对这个回答感到十分满意,“我这般厉害,就该当宗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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