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遭归于平静,树枝沙沙作响,甚至隐约还能听见远处传来妻子的训斥声。
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发生,而是被人扶着腰落下,等落地后,环在腰间的那只手立刻收了回去。
纪长宁缓缓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些沧桑的容颜,下巴上长了胡须,双眸满是血丝,瞧着没有一点人气,浑身充满着颓废和悲丧的气质。
酒纪长宁眯着眼盯着眼前这人看了好一会儿,冷着脸,看不出喜怒,直看得后者心惊胆战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“晏南舟?”纪长宁出声了。
她的声音有些飘,远没有平日里清晰,可晏南舟慌乱不已,自是没注意到细微的不同,而是大脑飞快旋转,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突然出现。
“你不是应该在青霄峰陪着小师叔吗?怎会来山间陵?”纪长宁语气充满着不解。
晏南舟皱了皱眉,又听怀里的人继续道:“她身上的伤可好些了?在不归之地若是没有她,你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直到听到这儿,晏南舟终于明白过来,纪长宁喝醉了,记忆出现了偏差,意识混沌间以为这是山间陵。
思绪翻涌,晏南舟想到了纪长宁所说是什么,是从不归之地出来后,孟晚为了救自己挡下受了伤的事,可他当时日夜守在青霄峰,从未去过山间陵,明明困惑不解,却还是顺着纪长宁的话往下,“她没事,我来看看你。”
纪长宁醉意朦胧,闻言轻声道:“我的伤势不碍事的,你莫要担心。”
“你受伤了?”晏南舟讶异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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