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宁情绪激动,一番话说完连胸腔的起伏都快了着,脸色带了点怒火而变得红润,冷着脸继续一字一句指责晏南舟,“事到如今,我才算看明白你是何面目,你当真比不上他。”
说完,纪长宁掀开被子下了床趿拉着鞋,一把拿起桌上的同悲剑就往外面冲,她身体还未恢复好,刚走了两步便感觉头重脚轻,眼前一黑身形有些踉跄,以至于被晏南舟拉住手腕往后扯时,整个人站不住往前扑去,不偏不倚扑进了晏南舟怀里。
扑进怀里的身子修长有骨感,呼吸交织,气温升高,胸膛相贴,那种柔软的触感令晏南舟有些恍惚,似柔和的云,隔着衣衫,挤压在他胸前。
意识到是什么后,晏南舟的耳尖变得通红,紧抿着唇,神情紧张,搭在纪长宁后腰的双手猛地松开。
他一松手还没缓过来的纪长宁顺势便要滑落,晏南舟瞪大眼,又连忙将人捞起来抱入怀中,双手牢牢扣紧纪长宁的腰,语气带上了怒意,“你要去哪儿?身体还没恢复好,不要命了吗!”
晕眩感好了许多,纪长宁从晏南舟怀中抬眸,怒视着回答,“你可以忘恩负义,我不可以,赵是安不能死,我要去救他!”
“就你这样怎么去救他?”晏南舟也怒不可遏,“你现在连拿着同悲剑都勉强,能打的过谁?”
纪长宁又急又累,懒得同晏南舟废话,用尽全力挣扎,可晏南舟越抱越紧,她脸色难看至极,大吼,“放开!”
“赵是安就这么值得你为他送死,那我呢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清脆的巴掌声在房中响起,打断了未说完的话。
四周骤然安静,晏南舟的右脸顿时红肿起来,他转过头,却只看见纪长宁脸色嘲讽的笑,“他和你不同,至少他不会见死不救。”
心像数被数万根银针刺穿,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喘不过气来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,连嘴唇都有些发抖,声音沙哑,“赵是安,赵是安,从你醒过来到现在,可有问过我一句?有没有想过我这几日过的如何?可有受伤?有没有想过我去救他是否危险,有没有哪怕一刻的担忧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