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轮到了穆明方的手中,生死未卜,两人忧愁不已,也没了胃口,就这么过了一夜。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一宿未睡,她坐在桌前思索许多,仍然不知晏南舟去了哪儿,又该如何联系,想了一宿也没个思绪,反倒是头疼的紧,闭着眼揉了揉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光落在放在桌上的同悲剑上,她用手拂过,试着在黑暗中轻唤了一声,“崇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屋里很安静,并未有人回应,纪长宁的眼睑轻眨,鸦羽般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绪,面色隐在暗处,看不出她的神情,却能感知到那种孤寂感,似不知来处没有归处的无脚鸟,振翅而飞,无枝可栖。

        种种疑惑,诸多困扰,可纪长宁不愿陷入自证的境界中,不愿去假设若是没有自己,赵是安可会有此一劫的假设,毕竟这样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光乍破,鱼肚白的亮光透了进来,在深秋夜里做了一夜,纪长宁感觉身子有些僵硬,试着懂了懂手指,冰凉没有知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咚——”屋外响起了敲门声,随后袁茵茵隔着门板沉闷的的声音传来,“我能进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忙起身开门,二人视线相交,均从对方带着血丝的双瞳中看出一夜未眠,神色苍白的袁茵茵开了口,“我熬了点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。”纪长宁侧身让开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袁茵茵端着碗走了进去,坐下后有些不安的攥紧袖子,咬着下唇犹豫片刻,还是沙哑着声音问:“可有办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纪长宁不语,只是垂下了眼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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