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无恙,”邢可道喊了一声,“你说如果一个人养了一群兔子,给了它们姓名和生命,让所有兔子都生活在这个牢笼中,却告诉它们,这里是你们的家,可是有一天从牢笼外面跑进来一个兔子,大喊着,这里不是你们的家,是牢笼,有人可以随便杀掉你们,可是没有人相信它,于是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外来兔子,被杀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话时眨了眨眼睛,可以营造出一种紧张恐怖的感觉,“外来兔子死掉后,又过了很久,另一只兔子看到了牢笼的大门,他相信了外来兔子说的话,可是他遇见了和外来兔子一样的事,其他兔子仍然不相信它,你说它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无恙听完这个有些荒诞无稽的故事,摸着下巴低头思索了一下,试探着得出了一个结论,“你想养兔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我,”邢可道摇了摇头,伸手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谢无恙,“和你,还有他们,都是兔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谢无恙更是听不明白,只能顺着这个故事往下说,“那你是那个看到牢门的兔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”邢可道又摇了摇头,皱着眉想了会儿,接着道:“我好像不是兔子,我是钥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师叔,你能说些我听的懂的吗?”谢无恙哭笑不得,“一会儿兔子,一会儿钥匙的,下面是不是还得有狼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本随口打趣,谁知邢可道听完却认真回答,“没有,只有兔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下轮到谢无恙不知该如何接话,只能摸了摸鼻子,“所以那只兔子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这个问题,邢可道神情变得凝重,压低声音,沉声回答,“他要打破这个牢笼,然后走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听不懂,可不知为何,谢无恙心头有些怔住,心跳有些加快,好似当真看到一群勇攀山峰,不轻易言败的兔子,这并不是某种动物一些,而是一种力量,令人为之振奋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压制住有些急促的心跳声,他看向目光如炬的邢可道,可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皆未说话,崖边的风声有些大,吹起了他们的发丝,打在脸上,遮挡了眼睛,以至于视野都变得模糊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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