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方明在这阅微草堂住了两日,自是知道晏南舟的眼睛看不见,也知晓纪长宁对俩大夫有所隐瞒,这番话说的皆是事实,可他并未表态,只是眯了眯眼,随后又幻化出另一只冰刃,朝着赵是安的左侧肩胛骨插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——呃——”赵是安发不出喊声,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息,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,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的,疲惫无力,可看向纪长宁和袁茵茵的眼神,一如往昔的平静温柔,没有一点害怕和恐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兄,”袁茵茵泪眼婆娑,猛地朝着纪长宁跪下,哭喊着,“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,我求求你救救我师兄,救救他,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,我不能失去他,我求求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大脑乱成一团,握住剑的双手有些发抖,她也相救赵是安,可她不是穆方明的对手,也确实不知道晏南舟在哪儿,她现在没有灵力,甚至连通过术法找人都做不到,整个人慌乱不已,没有一点头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穆方明像是没有耐心了,又幻化出一把冰刃,不再留余地,而是朝着赵是安的心口插去,冰刃越来越近,眼见就要刺穿衣衫扎进跳动心脏时,纪长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,突然大吼,“等一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冰刃停在了半空中,穆方明扭头不悦道:“希望你这次说的话,能让我满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办法找到晏南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办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无需多问,总之我有办法便是。”纪长宁直视穆方明,一副坚定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穆方明侧了侧身,被纪长宁的眼神唬住,不确定道:“我怎知你是不是缓兵之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是不信,我也没有办法,”纪长宁淡定道:“反正我们不是你的对手,你还怕我使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,你如今废人一个,还不值得我忌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人这般说,纪长宁松了口气,继续道:“赵是安什么都不知道,你抓着他只是多个累赘,不如我和他交换,我帮你们去找晏南舟,大家各取所需,可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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