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”又一滴落下,落在袖子上,一瞬间便留下了一个水痕。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仰头看着昏暗的天空,若有所思,收回视线沉声道:“快些走吧,这天要下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袁茵茵顿时慌了,忙抱紧怀里的东西,“那咱们得快些了,这些药草可不能淋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加快了步伐,可袁茵茵性子跳脱,安静不了多久又憋不住话,走了小一会儿又忍不住出声问,“阿宁,你明日当真要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纪长宁有些讶异,她确实要走,可还想好要如何同袁茵茵告别,故而一直迟迟未说,自是没想到袁茵茵会这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莫不是赵是安说的?纪长宁在心中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人神情袁茵茵便猜到纪长宁在想什么,忙解释,“不是我师兄说的,是我自己胡乱猜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完又叹了口气,皱着眉的模样有些哀怨,“从昨日起师兄就唉声叹气的,我问他什么他也不说,刚刚在你房里见你在收拾东西,便猜到应是和你有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两人一开始不大愉快,但纪长宁一直挺喜欢袁茵茵的,她虽任性却并不是非不分,说话难听实则十分心软,喜怒哀乐都在脸上,半点学不会旁人的虚以委蛇,更莫说又聪明,若有这么个人在身边,那也颇有意思,想到这儿,纪长宁露出点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袁茵茵不解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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