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说法站得住脚,赵是安听完满脸震惊,稍稍一想,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便合理起来,包括事后问起袁茵茵时提及的晏南舟,也有了解释,他皱着眉思索,讶异道:“可他并不像弑师叛逃,心狠手辣之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事复杂,我只晓得也不多,知知涉及仙门内幕,不好同旁人道矣,可他再让他待在阅微草堂,会让我们陷入危险之中,”纪长宁神情凝重,“若我没猜错,那些魔修便是为了他而来的,他继续留下来,会给你和袁姑娘带来麻烦,就算你不在乎,那袁姑娘呢?她上次就险些丧命,你还放心将她置于微笑之中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赵是安陷入沉思,经过这段时间相处,他虽相信晏南舟的为人,知晓那人并非穷凶极恶之人,定是另有蹊跷,可自己不过是普通人,掺和进仙门的魔修的争斗中,毫无用处不说,兴许小命难保。

        晏南舟和阅微草堂中,于公无私,他都会毋庸置疑的选择后者,善意无错,但亲疏有别,人总归回选择自己的私心,这不过是人之常情,并无什么不妥。

        思及至此,赵是安长长叹了口气,“走了也好,他身上的伤势一直未有好转,身子越发虚弱,还贫血气虚,许是我医术不精的原因吧,而且他眼睛看不见,也不知可会出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并未解释晏南舟的眼睛好了,也未解释他伤势越发严重,是因为每夜都会在自己屋内布下结界,用血替自己疗伤导致的,这些事情一说又会牵扯出太多问题,索性垂眸闭嘴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”赵是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,看向纪长宁,“这般说来,他周宴的名字是假的,那灵剑派弟子的身份也是假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呢?”赵是安的目光直直望进纪长宁眼中,严肃认真,远没有平日里温和的模样,连语气也带着点咄咄逼人的意思,“你的身份,你的名字,也是假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心下一沉,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能垂下眼眸避开这道炽热的目光,她其实可以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化解这个问题带来的困扰。

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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