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她的动作,那趴在床边休息的人也被惊醒,睡意朦胧的双眸在看见苏醒的纪长宁时,流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,有些激动的出声,“你醒了,谢天谢地,你终于醒了,我还以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是安眼眶发红,声音哽咽,随后却是笑着道:“醒了就好,醒了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先生……”纪长宁的声音嘶哑,腔调格外怪异,像牙牙学语的稚子,每一个都字音都不大标准,“多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要谢谢你,”赵是安握紧了纪长宁有些冰凉的手,试图用自己温度暖化她,“谢谢你护着茵茵,阿宁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纪长宁,字语含情,目光真诚,眼中的情谊汹涌而出,不似之前那般遮掩,恨不得将万般心思倾诉说出,“你睡了五日,这五日里,我每日都担惊受怕,怕你一睡不醒,怕你……还好你醒了,还好老天听见了我的祈求,没有带走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语中的暧昧纪长宁感知到了,她有些不自在,试探着抽出手,可赵是安握的很紧,仿佛怕她消失一般,目光如炬,连余光也未分出半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兄!”屋外传来袁茵茵的喊声,还伴随着急促的小跑声,“纪宁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脚步声到门外时,赵是安后知后觉松开手,像是突然惊醒反应过来刚刚说了些什么,脸色通红,忙负手站在一旁,慌张不安道: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慌里慌张往外走,连袁茵茵的呼喊都未止步,“师兄?”

        袁茵茵看着赵是安背影,摸不着头脑,看见屋里苏醒的纪长宁,顿时将此事抛之脑后,几步凑上前去兴奋道:“你终于醒了,不枉费我去庙里给你烧了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袁姑娘。”刚苏醒过来,精神不佳,纪长宁说话的声音都是微弱沙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袁茵茵莫名不好意思起来,转着手指轻声而言,“是我要谢谢你,我之前对你抱有敌意,处处针对你,你却不计前嫌,舍命救我,是我对不住你,抱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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