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。”纪长宁忙收敛了笑意,正色回答。
“哼。”袁茵茵冷哼了声,把脑袋扭到一边,就是不看纪长宁。
这会儿来问诊的人不多,纪长宁便有心缓和二人关系,温声道:“袁姑娘可是很讨厌我?”
袁茵茵转过头了,没说话,只是皱着眉用神情表达了自己态度。
“可是因为赵先生?”纪长宁缓缓而言,也是第一次将那日之事摆到台面上来说,“我也是那日才知晓赵先生的心思,我可以向你保证,我对赵先生并无男女之情。”
本是好心解释,可袁茵茵听完这话表情并未舒展开,反而眉头皱的越紧,冷声质问,“你是想说,你什么也没做,是我师兄死皮赖脸缠着你的吗?”
“我并未这个意思,”纪长宁对这份敌意感到无奈,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你不用把我当成你的敌人,我也不会同你争夺赵先生的宠爱,他对我不过是好奇欣赏下滋生的好感,待我离开后,这份好感会慢慢平息下去,被另一份更深刻的爱意填满。”
“你要离开?”袁茵茵惊讶道,立刻想到是只因为自己,忙出声解释,“我不是真的想赶你走,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同你无关,是我自己的打算,”纪长宁接过话头,又补充了句,“赵先生也知道。”
“师兄也知道?”袁茵茵眨了眨眼,表情有些复杂,语气委屈至极,“那他怎么可能不挽留你,他这般在意你,我从未见他这么在意一个女子,自你来后他只看得见你,你要走他定是万般不舍。”
“因为赵先生是个好人啊,温柔有礼,尊重他人,不会强迫别人做不愿做之事,”纪长宁笑了笑,表情有些戏谑,“要不然你也不会爱慕于他,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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