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去了,她会更难过,还不如让她自个儿冷静,也好过大吵大闹,”赵是安叹了口气,也是无能为力的模样,“她性子被我惯坏了,一不如意便使小性子,由着她去吧。”
许是同为女子,纪长宁好像能够明白袁茵茵为何如此失态,背靠着门框望着阴沉沉的天,语气淡然道:“她想同你两不疑,长相守,自是不能接受你同别的女子亲近,毕竟,人皆是自私的,只盼着能独占所有的爱意,一丁半点都不愿分给旁人”
“那你呢?”赵是安看向倚靠着门框的人,又重复了一遍,“你可有想要两不疑,长相守的人?”
看着赵是安的目光,那道目光落在纪长宁身上,远没有此人平日那般温和,有些咄咄逼人,有些紧张和期待。
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过于直白,纪长宁好像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,明白赵是安在自己面前的局促,明白袁茵茵的敌意,明白了这番话背后的潜台词,眼神微动,只能垂下眼眸不做答。
房中安静下来,赵是安不愿就此作罢,又握了握拳,再次出声,“纪宁姑娘可有空,不如同我看看这些画卷,替我斟酌一二?”
“事关先生终生大事,纪宁不知先生喜欢各样的女子,实在不好凭几张画卷妄下决断……”
“若是如你这般呢?”
话语被打断,纪长宁心神一乱,猛地抬头,撞入了赵是安的眼中,这几月相处下,她大概能明白赵是安是个什么性子,性子温吞,害羞内敛,说话同行为都温温柔柔的,像一团柔软无暇的棉花,连不小心碰到自己的手,也觉得会唐突了自己,懊恼万分。
在纪长宁认识的人中,赵是安同刘小年瞧着是一类人,都是至纯至善,大智若愚,以善看待世间万物,以笑面对万般伤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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