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何时说娶妻了,你都听了些什么啊?别听风就是雨的,我只是托人做媒,看看可有适龄温良的女子,瞧一瞧认识认识而已。”赵是安的语气颇为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并未让袁茵茵的怒火消散,反而越发坐实了这事,她气得发抖,指着那对画卷大吼,“这画卷都送上门,改明儿是不是就得三书六聘三媒六礼了,若不是我今日出门义诊晚了些,在门口撞见三婆,同他闲聊了才知晓此事,你还要瞒我到何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会瞒你,我若娶妻你定是第一个知道的,只是这没影的事就是怕你多想,才没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怕我多想?你今日能怕我多想就什么也不给我说,明日你就能不要我,把我赶出去,好给你们腾位置。”袁茵茵说着说着红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赵是安叹了口气,“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?我不过是到了年岁,考虑一下成家事宜,我若是把你赶出去,师父他老人家半夜不得来找我谈心?茵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后面,赵是安放轻了语气唤袁茵茵的名字,劝说着自己这个固执娇纵的师妹,“成家立业是每个人必经之路,可即便往后师兄成了家,那也改变不了你在师兄心中的份量,你我自幼一起长大,相依为命,是师兄妹,亦是至亲,更是无法分离的唯一,师兄怎会不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赵是安这番话,袁茵茵并未觉得愉悦,反倒怒火和委屈充斥心中,理智轰然倒塌,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将那藏在心中许久的呐喊发泄出来,“你也说我们是至亲,是这世间互为重要之人,若你要当真要成家,为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袁茵茵!”未说完的话被赵是安骤然提高的声音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师兄妹二人视线相交,一个面色阴沉,不怒而威,一个眼眶通红,满是委屈,连周围的空气都骤然降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院中的纪长宁眼神微动,她明白袁茵茵的心思,亦理解赵是安的为难,知晓此事她无法插手,只能叹了口气继续清捡药篓里的药草,不去多管闲事。

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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