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纪长宁垂眸思索着,她想离开其实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因为晏南舟,虽然赵是安说晏南舟的眼睛看不见,可也说了说不准何时会恢复,她不想去赌这点可能,因为也许便是满盘皆输的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说好同过去划清界限,那牵扯不清将自己置身于过往那样,捡回来一条命又有何意义,依然逃不脱宿命纠缠。

        故而纪长宁并未应答,而是保持着长久的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纪长宁的无言中,赵是安明白了她的犹豫,随即笑笑,极为识趣替人找了台阶,歉意一笑,“此事却是我想的过于简单,还是罢了,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赵先生不嫌弃,我也可尽绵薄之力。”纪长宁最终还是顺应本心将此事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是安没忍住扬起了唇角,“怎会嫌弃,多谢纪宁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”赵是安突然想到什么,本欲起身离开,又坐了回去,“那位周仙长,你可认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认识。”纪长宁眼睑一颤,毫无犹豫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见他虎口有茧应是常年使剑,还以为也是万象宗的弟子,”赵是安不疑有他继续道:“那待我问了他后,再通知他的师门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通知他的师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总不能一直让人留在这儿吧,再者说,他体质同普通人不同,应交由他的师门更好些,我医术有限,还是莫要耽误他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若通知了万象宗,那就不是救他,而是害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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