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为明白这些,纪长宁才不愿同晏南舟相见,她本以下定决心同过去做个了断,许是多年以后二人再次相逢,还能心平气和坐下喝杯凉茶,追忆似水年华。
可未想到在晏南舟苏醒的第一天便是这般场景,心中顿时变得复杂万分。
二人均为出声,晏南舟察觉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四肢有些僵硬,这屋里漆黑无光,他瞧不见这人面容,只能隐约感知到是个女子,心中太多疑问,张了张嘴哑声开口,“你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
随着巨响响起,瓷片落了一地,晏南舟眼前一黑,身体没了支撑直接倒下,脑袋不偏不倚的靠在见了纪长宁肩窝处,将人压了个严严实实。
他倒下后纪长宁这才瞧见站在晏南舟身后的袁茵茵,举着个被砸碎只剩下手柄的茶壶,满脸怒火,怒气冲冲道:“我就说这人看着不像好人,师兄还得救他,浪费了这么多药草,也不知道后面拿不拿得出诊金,而且我一进门就看见这登徒浪子欲轻薄于你,还好我反应快把他砸晕了,趁现在,咱们快点把他丢出去吧。”
虽然不想同这人有何瓜葛,但也实在不忍晏南舟背上个登徒浪子的罪名,纪长宁叹了口气,“他并未轻薄于我,是个误会。”
“啊!”袁茵茵张大了嘴巴,“那我刚刚把他打晕了,这可怎么办啊?完了完了,师兄回来瞧见,又该骂我了,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……”
“袁姑娘,”纪长宁出声打断了袁茵茵的碎碎念,无奈道:“可否劳烦将这人扶起来?”
“哦。”袁茵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连忙丢下手里的茶壶把手,用尽浑身的力气才将晏南舟翻了个面,将纪长宁解救出来,气喘吁吁问:“现在怎么办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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