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你在说什么?”袁茵茵后仰隔开点距离,带着探究的目光上下扫视,“我只是觉得她白吃白住这么久,诊金也未交,哪能就这般一走了之,咱们又不是开善堂的,哪能分文不收白做好事。”
意识到自己误会了,赵是安抿着唇未语,只是扬起一个不算笑的笑。
袁茵茵双手撑在桌面将身子探过去,目光如炬,直直盯着赵是安,语气带着质问,“师兄,你是不是不想让纪宁走啊?”
“别胡说。”赵是安神情窘迫,忙垂眸避开这道探究的目光。
可越是这般欲盖弥彰越有猫腻,果不其然袁茵茵立刻嚷嚷出声,“哼,你不敢看我,你心虚了,你就是不舍得纪宁走。”
“我没有!”
“我不信!”袁茵茵当真动了怒气,嘴角抖动,两眼喷射出通人的光芒,胸脯剧烈地起伏着,“师兄,师父临终前让你照顾我,我才是你最重要之人,你是要娶我的,你可不能言而无信。”
赵是安把石杵拿回来放进臼中,方才不急不慢的回应,“他只说让我好好照顾你,免得你出去惹祸,再说了师父走时你还不到十岁,怎么可能让我娶你,你莫要添油加醋胡说了。”
“我不管,你就是要娶我!”袁茵茵红着眼,气得满脸排红,看着赵是安的不当一回事,甚至还觉得自己无理取闹的态度更是怒不可遏,随后脑中浮现一个念头,恍然大悟道:“我知道了,你一定是看上纪宁了,你......唔唔唔......”
话还未说完被赵是安一把捂住了嘴,只能瞪大了眼睛以示反抗。
“大小姐你小点声,这话可不能乱说,一会儿让人纪宁姑娘听见了,岂不是......”
“我听见什么?”身后传来纪长宁的询问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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