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碰到她时,她正想起药材房窗户未关,匆匆忙忙的离开,托我把姜汤给先生送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这性子冒冒失失的,”赵是安笑着摇了摇头,接过姜汤仰头一口饮尽,脸色一变,左右张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吐,”纪长宁盯着人,一副没有商量的余地,“袁姑娘让我盯着你,不能让你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是安的脸皱成一块儿,可被纪长宁盯着只能忍着一口吞下,随后连着倒了几杯茶饮下,好驱散嘴里那股散不去的苦味,皱着脸哭笑不得道:“这丫头怎么往姜汤里放黄连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人吃瘪,纪长宁的脸上难得多了点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一笑赵是安便觉得口中苦味散开,也跟着笑了笑,“还是第一次纪宁姑娘笑,你刚醒来那几日,不哭不笑就盯着窗外发呆,跟个假人似的,现在好了,多了点儿人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先生和袁姑娘照拂,”纪长宁看着自己的双手,没有灵力,平平无奇的一双手,“我没想过自己还能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得谢你自己,若是你不想活了,我医术再厉害也无济于事,”赵是安拎起茶壶斟茶,“等你身子好些便让茵茵带你出去走走,木夕镇虽是偏远小镇,但风景秀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,我要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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