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宁看着乌泱泱的人群,有些担忧,不由多问了句,“可有不适?”
“师姐已问了十遍了,”晏南舟有些哭笑不得,“昨日比试时师姐不也瞧见了吗,无碍。”
“太一坊自诩神使,能听取天道,窥探人心,最为擅长幻术和阵法,话多且事儿多,”纪长宁不放心又补充了句,“你莫要同他们过多纠缠,直接动手打到他闭嘴就好。”
晏南舟听到这番话笑出声来,眉眼弯弯,似春日暖阳。
纪长宁被这目光注视着,也反应过来自己所言不大妥当,忙咳嗽了声,“快开始了,我先过去,你自己小心些。”
身后传来的笑声让纪长宁走的越发匆忙。
到丙组比试台上,台上已经有人,身着飞鹤斋雅士的右衽长袍,背对自己负手而立,待纪长宁轻跃上台时,这人方才转过身来,露出一张俊秀儒雅的面容。
男子目光视线在纪长宁身上扫视了圈,不确定道:“纪长宁?”
“正是,”纪长宁抱拳问好,“不知道友如何称呼?”
虽有些不礼貌,可公布分组时,纪长宁只知晓对面之人是飞鹤斋的弟子,并未注意姓甚名谁。
果不其然对面男子眉头一皱,面色变得不悦,过了会儿才冷声道:“我是关越,还望你记住我的名字,因为,你会败在我手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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