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晓,”纪长宁接过话,“你并未做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师姐可否原谅我这次,莫要生气了。”晏南舟目光上扬,放轻了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姐生气时会移开视线,你现在未直视我,那便就是生气了,”晏南舟步步紧逼,半点不给纪长宁退路,“你若不是气这件事,那便是其他,莫不是因为我同小师叔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!”纪长宁转过头将话头抢过,脸上带着被拆穿的恼怒,双眸都泛着怒意,“我说没生气就是没生气,喝你的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被凶了一通可晏南舟眼中却浮现笑意,唇角上扬,仰头将一碗药喝完,药汁入口笑意顿时一僵,五官皱成一团,“好苦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找的。”纪长宁嘲讽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晏南舟寻了个话题转移口中的苦涩感,“外头如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各派都已自查,并未发现魔修,人心惶惶,故而比试之事延迟了几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魔修藏在暗处不现身,定是有所图谋,怕只怕来者不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,处于被动之下,确实不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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