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清晰后,晏南舟这才看清被自己拽着不放的人是谁,忙松开手,脸色有些难看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孟晚一边揉着发红的手腕突然,一边不悦的嫌弃,“我拖着伤好心来看你,你便是这般态度?”
说罢晃了晃手腕,“看看,这都红了。”
自知理亏,晏南舟只得强忍着烦躁,待人说完才哑着声开口,“抱歉。”
见状孟晚也不管手上的伤,凑过去好奇询问,“我听里一直在梦中喊师姐,那般急迫,可是梦到什么了?”
晏南舟抿着唇不语,一副不愿多谈的态度。
“啧,”孟晚瘪了瘪嘴,“不说便不说,我还不乐意听呢。”
她自顾自倒了杯茶,似要久留,以至于晏南舟没忍住出声,“你不走吗?”
“你那师弟去拿药了,托我照看你一会儿,你可真能睡,这都一天一夜了,我伤的比你重都未曾这般。”
“你可曾看到……算了。”
“你是想问你师姐吧,”孟晚把玩着茶杯歪头一笑,一副我猜中了吧的狡黠模样,“她未来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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