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宁并未关心路菁怒火攻心,只是看着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的晏南舟,从上场比试时她就发现,晏南舟出招比之平时慢了不少,起初她以为是身体不适,看了一会儿才发现,是晏南舟时不时会目光呆滞,好似有些走神,以至于前几个回合落了下风。
她皱了皱眉,见晏南舟走来便睁开路菁的手迎上去,担忧道:“你怎么了?怎么心神不宁的?”
听见询问声,晏南舟抬眸看向纪长宁,有在犹豫着要不要将昨日所见和孟晚说的事告知,他抿着唇皱眉思索,潜意识中任然不想纪长宁知道孟晚,更不想她知道自己和孟晚见过那么多次,最终只是摇了摇头,“有些紧张。”
闻言纪长宁未说话,倒是雷遂笑着打趣,“我第一次参加问道大会时,比你还紧张,剑都握不稳,回去便被大师姐罚着每日挥一千次剑。”
“我还记得那段日子,雷遂的手抖得跟鸡爪似的,如厕都不方便,多是我寻我帮忙,嗷——”丁文轩笑着补充,突然哀嚎出声。
雷遂收回脚,红着脸咬牙切齿警告,“你给我闭嘴吧!”
“那师姐呢?”晏南舟问,“师姐第一次参加问道大会时,应是同薛师兄一起,不知可会紧张?”
纪长宁想了想,可奇怪的是,有些记不清自己第一次参加问道大会的画面了,脑海中仅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,画中那人好像是她,却又不是她。
这不是纪长宁第一次有这种感觉,自薛云阳死后,她对过往的记忆都有些模糊,并非是记不清画面,而是记不清自己所言所行,以及情绪变化。
“我记不清了,”纪长宁沉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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