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人这打定主意不开口的模样,纪长宁无奈叹了口气,轻轻跃下屋顶,借着微弱的月色打量面前的少年,在看见他脸上的血痕时面露担忧,着急道:“你受伤了?”
“没有,”晏南舟摇了摇头,抬手抹掉脸上血渍,“这不是我的血。”
“你背着我去做了什么?”知晓晏南舟并未受伤,纪长宁松了口气,怒火再次涌了上来。
晏南舟依旧低垂着头不语。
这幅模样彻底激怒了纪长宁,她冷声道:“你若不说我也不会逼你,那从今以后,你的是便同我无关,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,我不再过问。”
话音落下,纪长宁转身离开。
听见这话,晏南舟慌乱起来,也顾不上其他忙伸手拉住纪长宁手腕,着急辩解,“师姐,你莫要生气,我并不是有意瞒你,我只是怕你生气。”
“你做了何事怕我生气?”纪长宁顺势转身追问。
“我去了纯炎门的院子。”越说声音越小。
纯炎门便是今日在问道大会上嘲讽纪长宁的那群人,纪长宁心中了然,满腔的怒火顿时熄灭,只留下心口柔软,放轻了声音询问,“你同他们动手了?”
“没有,我本意是想偷摸教训他们一顿,可去时张迁那几人并不在房中,我便回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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