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语气中满是不屑,肆意贬低,并不在乎纪长宁天赋不足,能有如此修为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,好似这般贬低纪长宁,能让他们的失败变得并不那么可笑,并非自己无能,只不过没有一个好师门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议论时,这几人并非压低声音,一清二楚落到纪长宁耳中,她面不改色,对这种话早已免疫,倒是一旁的路菁怒气冲冲,低声咒骂:“大爷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拔腿便要冲上去好好教训这几人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路菁!”纪长宁忙攥紧她手腕把人拉住,横挡住路,低声警告,“这里是太沧,不是无量山,不要惹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咽不下这口气,”路菁气得牙痒痒,“难道就由着他们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与闲人论是非,不与愚人争长短,嘴长在他们身上,他们爱说什么便说什么,我并非他们口中所言之人,既不是我,那我为何要气恼愤慨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话说完,路菁情绪平稳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叹了口气,“我知晓你是为我好,可这总归是别人地界,真要闹起来,旁人不会说你或我如何,只会说万象宗如何,咱们莫要节外生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了,”路菁点头,被安抚好后又恢复那大大咧咧的样子,“咱们不同那些蠢货计较,雷遂要比试了,咱们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边说着一边挽着纪长宁往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离开,晏南舟依旧未动,只是转头盯着说话那几个其他门派弟子,他隐在暗处,眼神阴鸷,面色阴沉,似含着浓浓杀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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