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气无力喊了声,也只能看着二人身影,气得晏南舟将身下石块砸出了一个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路菁一走远便没忍住笑出声来,惹得纪长宁无奈训斥,“你干嘛非得气他,他身上还有伤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让他非得占着你,”路菁不服气道:“从宣阳城回来后小一月了,你天天陪着那小子,都没空理我了,只要我一寻你,那小子就开始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,次次如此,我都瞧出端倪了,可你偏偏就吃他这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被怼的哑口无言,又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是抿着唇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等了会儿没听见人回答,路菁不由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路菁,”纪长宁沉声唤了句,“你可有日夜都想着一个人的时候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落,路菁脸色一变,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神漂浮不定,心虚回答,“你说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最近时常梦见他,梦见他为我受伤,将我护在身后,还有提着灯在山间陵等我许久,山间陵的夜色很黑,可他在时,好像又没那么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菁不知者话中的“他”是谁,下意识以为是薛云阳,叹了口气宽慰,“薛师兄不愿看到你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没有解释,只是抿紧唇沉思,她并非愚笨之人,许多事也早有端倪,只是说出来后更显清晰,无论是紊乱了心跳;还是逐渐的重视;亦或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无一不再说明一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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