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可,”纪长宁并肩同他走下台阶,侧眸问:“你怎知我在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知礼堂散值早,本是在渡生台等着师姐,未曾想路师姐说你来了天一峰,我便寻着过来了,生怕来时师姐走了,好在赶得及时,没同师姐错过。”晏南舟笑得眉眼弯弯,眼波流转,眉目神情,足以教那群钦慕他的师妹羞红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回来,又非下山,不急这一时半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急的,”晏南舟摇了摇头,“我若是不来寻师姐,等师姐忙于宗门事务,执法堂事务,还有其他琐事,再想起我时,怕是已过一月,上次便是这样,师姐莫不是忘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虽是笑着,可字里行间却满是委屈,莫名让纪长宁觉得心虚,忙收回视线替自己辩驳,“偶尔而已,并未次次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晓,师姐有太多事务要忙,我不应缠着师姐,可师姐下山几月也未捎回来只言片语,也不知可有受伤,我不过是担心师姐罢了,只有亲眼见到师姐无恙才可安心,师姐可是嫌我烦了?那我下次便不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纪师姐,晏师兄。”一道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纪长宁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身一看,便见刘小年笑龇着牙挥着手朝二人跑来,颔首行礼挠着后脑勺傻乐,“好些日子未见,纪师姐总算回来了,你不在这些日子,我都不敢同晏师兄说话,生怕他一个不悦把我揍一顿,他日日在算你何时归来。,望眼欲穿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刘师弟,”晏南舟笑眯眯看向人,打断刘小年的喋喋不休,“你来天一峰可是有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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