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洒落尘世,星星点点的光晕笼罩周遭,顷刻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:长剑如芒,气顶长虹,她好似将乘风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恍惚间,晏南舟瞧见的不是纪长宁,而是自远处而来的一片云,不小心被风吹落了凡尘,手不惊风,足不沾尘;身不留痕,浊不染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许久,也练了许久,直至天光乍破,破晓将至,才意犹未尽的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才蒙蒙亮,山林中仅有微弱的光,直到纪长宁走远晏南舟才停下脚步,扭头看向人背影,思绪翻涌,凝视许久方才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虽是熬了一宿夜,纪长宁却不觉疲惫,稍作休整便去了执法堂,她到时等了许久,易上鸢才打着哈欠姗姗来迟,睡眼惺忪道:“来迟了些,长宁可是等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瞥了眼外头日上三竿,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得说起了其他,“往后长宁便在执法堂当值,若有不对之处,还望易师叔多加教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说好说,”易上鸢极其随和的摆了摆手,“这执法堂日常事务长宁应是清楚,便无需我多言,我唤个来人带你熟悉熟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扭头便冲外头嚷嚷,“那谁,来个人啊,带你们大师姐逛逛执法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嘹亮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集市上小贩叫卖的吆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一穿着执法堂校服的师弟跑来,慌里慌张问,“易长老,何事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带你们大师姐随便逛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那长老您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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