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莫要搭理他,”雷遂走上前同晏南舟道:“于师兄飞的太快了,一会儿回无量山我御剑载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年岁并未比晏南舟大上多少,又由于常年在万象宗修行,正是少年心性未见世间苦楚,此次下山历练被纪长宁护的好好的,不懂人心算计,更不懂虚以委蛇,三言两语间就被晏南舟拿捏的死死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晏南舟在心中冷笑一声,面上则是露出点局促和窘迫的笑,乖巧应答,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些年见过太多人情冷暖,自是明白如何利用自身优势,来为自己谋取好处,无非就是奉承,示弱,知情识趣,这有何难。

        故而等纪长宁休整一番再回来时,万象宗的弟子已经同晏南舟打成一片,半点没有初见的隔阂,正在听晏南舟说自己如何将他从狼嘴下救下的英勇事迹,不少弟子连声赞叹,余光瞥见纪长宁的衣角时,又齐刷刷站了起来,低垂着头,“大师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起身,就显得坐在石头上的晏南舟格外惹眼,因失血过多的小脸苍白虚弱,仰着头看着纪长宁,浅浅一笑,声音乖巧有礼,若非一身血污,像极了彬彬有礼的少年郎,“纪仙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从怀中掏出瓶丹药扔进晏南舟怀里,随后转身沉声道:“启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南舟是第一次御剑,有些紧张和恐慌,随着剑身上升地面变得越来越小,他低头看了一眼,所有的景物都成为了一个黑点,强烈的失重感让他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,呼吸急促,眼睛瞪大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无意识抓紧了雷遂的衣摆。

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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