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……”晏南舟沙哑着声唤。
“我在,”孟晚哽咽道:“怎么伤的这么重,你哪儿疼啊?”
怀中之人浑身都是伤,涌出来的鲜血将衣衫染的看不出本来模样,孟晚颤着手,连碰都不敢碰,只是轻轻用指腹擦去晏南舟唇边的血渍,露出个勉强的笑,“所有人都说是你杀了叶师兄,我不信,所以我来寻你了,你莫要怕。”
晏南舟未说话,可自孟晚来后,他眼中再瞧不见其他,那些不明所以的情绪也再次被挤到角落之中,满心满眼只余一人。
纪长宁也瞧见了来人,表情变得凝重,抿紧的唇泄露出她的情绪。
“长宁,”孟晚抬头看向前方,咬着唇请求,“你是小木头的师姐,你比旁人更清楚他的为人,他不会杀人的,我求你,求你放过他,求你不要杀他。”
“我……”纪长宁长了张嘴,却不知从何解释,她想说自己相信晏南舟,想说从未想过要杀他,想说她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。
可是孟晚会信吗?晏南舟会信吗?
沾着血的同悲剑插在一旁,显得所有解释都是那么无力。
她看向晏南舟,可后者眼中只瞧得见孟晚,连一星半点都没分给旁人。
也许是因为纪长宁一言不发的模样落在孟晚眼中,便又是另一层含意,于是她看了眼怀里的晏南舟,咬着唇抬手朝人丢了一个雷火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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