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众人异口同声。
他们声音不大,普通人是半点也听不见,未曾想这里头还有个纪长宁。
虽只是听了个大概,也足以让纪长宁明白他们口中所指之人应当就是晏南舟,故而飞鹤斋的弟子一走,她也跟了上去,直到跟着一群人进了山林。
山林杂草丛生树木高耸,七拐八绕间就能让人迷了路,纪长宁看了人群一眼,往相反方向走去,捻了个法决,金光一闪,指尖上涌出的血珠汇聚成红色的鸟,扑腾着翅膀往山林深处飞去。
脸色有些苍白,纪长宁抿着唇抬腿跟上,脑海里响起崇吾吱哇乱叫的吼声,“纪长宁!你居然偷学禁术!咱俩天天搁一块,我居然不知道!你个白切黑!”
纪长宁有时候不大听得懂崇吾说话,又因为以血为媒介动了禁术有些乏力,懒得回话跟着鸟走,走了约有半个时辰,鸟盘旋在半空发出啾啾鸣叫。
四周空无一人,纪长宁蹲下查看,枯草上还沾着未干涸的血渍,抬眸看了眼变得半透明的鸟,又在手腕上割开一道口子,以鲜血喂养,随后再次跟上。
不知喂了多少次血,也不知走了多久,四周寥无人烟,竟是连树木杂草也见不到一棵,天暗的阴沉,风中含着股血腥气,吹来的风像是冤魂的哀嚎,带着撕心裂肺的哭喊,这是纪长宁从未见过的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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