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早看出那个晏南舟心术不正,仙门大比怕是也用了旁门左道。”这人许是输给晏南舟,话语中不掩愤慨。
“我看这次万象宗还有何名义护着他!”
“要我说,这掌门首徒也够可怜的,师父惨死,师弟叛逃,可怜啊。”
“你既可怜她,不如同她结为道侣啊。”
“不妥不妥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纪长宁抿着唇听了会儿,并未打算同他们起争执,而是换了条路,刚到殿外,便听殿中传来争吵。
“不错,是我放的晏南舟,又当如何?”易上鸢的声音含着怒气,“师叔,平白诬陷好人不是你惯用的伎俩?况且六大仙门究竟为何对他发难,当真是为了讨个说法吗?你我皆心知肚明,非要把话说开吗?”
“易上鸢!”古圣虚弱无力怒吼道:“若不是你私放晏南舟,东川又怎会死在那孽障剑下!”
提及叶东川易上鸢也是脸色一僵,却仍是咬着牙辩解,“事有蹊跷,师叔怎能光平剑气便说是晏南舟弑师?晏南舟皆是你我看着长大,我心知他并非穷凶极恶之人。”
“那执法堂弟子所言又做何解释?”钱亮也出声询问。
接着那执法堂弟子再次将当日所见所闻复述一遍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