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话已出口再解释也是多余,纪长宁索性跳过这件事问起其他,“小师叔是为了明日大典担忧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,”这下轮到孟晚不知怎么回答了,眼神茫然的看着前方起伏的群山,声音很轻,不仔细侧耳去听,什么都听不见,“我只是有些不安,心里头害怕,总觉得好似有什么事要发生,可我又不知道是何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她扭头看向纪长宁,神情忧虑道:“长宁,我有些害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害怕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时候会觉得,小木头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觉得,小木头他并不心悦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这么想,也应该这么说,可实际上却开不了口,说不清其中缘由,只是心底下意识认为,自己不应该这么想,更不该去质疑晏南舟,仿佛如此是不对的,不应该存在于自我思想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孟晚说到一半突然停下,纪长宁等了会儿也没听见声便问:“晏师弟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”孟晚叹了口气摆手,随后站起来拍了拍淡黄色长裙上的灰,又恢复成平日里的模样,笑着岔开话题,“也不知我和小木头成亲,路菁可会回来观礼?许久未见,倒有些想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人提及路菁,想到故友,纪长宁脸色难得多了几分喜色,想了想实诚道:“那古圣尊者可就不开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路菁何错之有,只因她心悦之人是邱小姐吗?若非师父阻拦,她二人何苦是这个结局。”孟晚小声嘟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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