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无人知晓的是纪长宁不悦并不是因为旁人,而是因为脑海中那道童声的絮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宁,你真的要看着晏南舟和孟晚结为道侣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怎么办?你不是心悦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宁,你怎么不说话啊,你心里难受别憋着啊,需要发泄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呜,心上人成亲了,新娘却不是你,话本照进现实,好虐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宁,长宁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崇吾,”稚嫩软糯的童声并不难听,可一直吵闹也着实让人受不住,长宁不得不出声打断,“你话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宁,你变了,我再也不是你的唯一了,你以前都不会嫌弃我的!一定是因为晏南舟!”

        声声控诉,委屈至极,足以让人眼前浮现出一个白嫩圆润,双眼漆黑如墨,耷拉着脸欲哭不哭的孩童模样,以至于纪长宁实在无法同他计较,无奈道:“与他何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话本里说了,只闻新人笑,哪闻旧人哭,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救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习惯崇吾这跳脱的性子,都懒得问他一个剑灵从哪儿看的话本,只是指出这话里的错误,“若未记错,当初可是你让我救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崇吾不悦大呼,“谁说的,我怎么没印象,你没证据,不算不算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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