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隐约约的,她好像感受到了他肚子里的小家伙在踢她。
“……真丑。”
不管如何,赵时宁就是怨他欺骗她,所以她毫不犹疑地刺他。
谢临濯的唇颤了颤,眼眸黯淡,却没有反驳,而是跟着附和:“是啊,我真丑……”
赵时宁也不管他的情绪,而是再次倾身覆了上去。
……
从白日到黑夜。
谢临濯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,他怀着孩子本就身心俱疲,这下彻底陷入了昏睡之中。
赵时宁漠然整理好衣服,念了个洗尘咒,正巧看到桌子上有笔墨,她自幼不爱读书写字,年少时谢临濯教过她识字写字,但她总是找借口偷懒,渐渐的他便也随着她去了。
她执笔沾墨,毅然决然写了一份诀别信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