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濯不发疯时还算贤惠,他瞧见她鼻尖都是汗,纵使挺着孕肚,也连忙拿着干净的方帕替她擦汗。
赵时宁胡乱地点了点头,有一瞬间她想对着他破口大骂,但小不忍乱大谋,她硬生生忍住了。
“师尊,我想回无羁阁。”赵时宁主动握住他的手指,轻轻摩挲。
谢临濯许久未见过她这般亲近自己,愣了一下,问她:“这就玩够了?你不是还想去集市去玩?”
她转而投入他的怀中,抚摸着他的孕肚,笑着道:“可是师尊……我现在比较想吃你,方才观音娘娘告诉我,孩子都很健康,让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吃你。”
谢临濯连呼吸都变得轻了,连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:“你真的愿意碰我?不再怕伤着孩子了?”
这些日子看似是他一直在拘束着她,可实际上是他在拼了命去依附她,灵力与骨血用来滋养她的孩子,而他的灵魂和精神全悬在她一人身上,惶惶不可终日。
她一直不愿意碰他,连同床共枕都不愿,谢临濯终日叩问自己是不是被她厌烦了,是不是他肚子隆起变丑了,让她看见就恶心。
可赵时宁已经等不及回无羁阁,她就想在最后狠狠弄他一回,最好将他弄昏过去几天几夜,然后她不仅再涨涨修为,还能趁机会逃跑。
他挺着大肚子,肯定是追不上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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