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去找沈芜蘅,离她远点。”
谢临濯力气松了些许,但却依旧没有放开她。
他明明在紧紧拥着她,却又好像从未拥有过她,身体不受控地轻颤,呼出的热气越来越烫。
他已经完全病入膏肓,药石无医。
“赵时宁,要我。”
谢临濯轻声在她耳边呢喃,似是哀求。
赵时宁身体骤然僵硬,既是震惊于谢临濯的主动,又是在疯狂思索着如何不失体面又不伤感情的拒绝。
毕竟从前说“她轻点,不会伤着孩子”的可是她。
但那是她不知道他怀的是两个女宝,现在她不容许孩子有任何的闪失。
“师尊,你还受着伤呢,怎么能做那种事情,再说了要是伤到孩子怎么办?”赵时宁目光闪烁,浑身写着抗拒。
谢临濯顿时觉得喉咙哽住,半晌竟再也说不出话,最后那些胸膛中翻江倒海的情绪只化为了一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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