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了几下门。
没人回应。
“师尊,我给你熬了安胎药,你要是还不理我,我就主动推门进去了。”
赵时宁展现了前所未有的耐心,谁让谢临濯可能怀了两个女宝呢,这种一胎得女的体质,说不定她以后还得哄着他多生几胎。
谢临濯还是没有回应,她担忧出了什么事情,直接推门而入。
她刚推开门就闻到了刺鼻的焦味,好像羽毛被烧焦的味道。
等外面的光线争前恐后地钻进房间,赵时宁终于看清了地上的一片狼藉。
地面鲜红如血的嫁衣被燎了一半,残留的黑色残骸异常显眼,而谢临濯就昏倒在嫁衣旁边,脸颊上布满了冷汗,极为痛苦的样子,似是陷入了梦魇之中。
“师尊,你怎么了?你可别吓我啊!”
赵时宁连忙将碗搁到一边,慌慌张张地走到谢临濯身边,蹲下身去,试探性地推了推他,又大声唤了一遍:“师尊,你快醒醒,你别吓我,我可不禁吓。”
谢临濯缓缓睁开眼,像是在看她,又似是没有在看她,他的眼眸里像是一片贫瘠的荒野,毫无生机,苍白的皮肤上是不正常的绯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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