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濯并没有因她的态度转变而产生欣喜,心反而越坠越沉,直至坠入无尽的深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她的心里,果真只是生育的工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仙法秘术罢了,孩子在我的肚子里,我自然能知道孩子是什么性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敛眸掩下嘲讽,淡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时宁遽然狂喜,只是这喜悦还没多久,就听到谢临濯话锋一转,“既然你已决心为了旁的东西与我恩断义绝,让我随意处置孩子,这孩子我定然不能不能留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!我何时要与师尊断绝关系,你我师徒亲密无间,怎会因旁人产生间隙,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说了胡话,师尊莫要当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时宁心心念念她的两个女宝,连忙将怀中昏迷的小老虎搁在地上,望着小老虎湿漉漉毛发上的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一横,别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只要谢临濯不再下手,这只小猫咪肯定会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临濯瞧着她轻而易举就把随手万殊丢弃,与他方才的遭遇方才何其相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被抛弃的滋味,也该让万殊尝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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