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身回看了一眼万殊。

        万殊不知何时竟然陷入了昏迷,化成了原形躺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老虎的毛发上隐约可见红色的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时宁将昏迷的小老虎抱在怀里,趁机又揉了好几下,真的很像抱一只小猫咪,她的神情是谢临濯从未见过的柔软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临濯想露出讥讽的笑容,可他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不再有,他明明还怀着她的孩子,可她却也不曾给过他半分柔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的要为了这个畜生与我断绝关系?”谢临濯捂着腹部的力道越来越重,有时他几乎会憎恶他腹中的孩子,更恨它们那没有心的母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何时要与你断绝关系,我只是不想让你把万殊杀了。”赵时宁语气越来越不耐烦,“你若是一味要杀万殊,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打心里厌恶他妄图掌控她的姿态,纵使是打着金钱和爱意的名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时宁抱着小老虎转身就要走,不想与他多费口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时宁,医修说我腹中的孩子是双生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临濯陡然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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