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濯眼中溢出些许笑意,虽没有直接说出夸赞的话,但也没有反驳。
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默认了。”赵时宁这话说完,又连忙把放在搁在床榻上的金锁拿过来,递给了谢临濯。
“你这是作何?”
谢临濯接过两个金锁,眉心蹙了蹙,不解道。
“这自然是给咱们的孩子的。”
赵时宁毫不避讳地伸出手,抚向他平坦的腹部,试图感受到孩子的存在。
谢临濯呼吸一窒,呼吸渐渐乱了,他敛眸盯着她捂在他腹部的手,“那又你如何得知会有两个孩子?”
赵时宁想也不想道:“直觉,做娘亲的直觉,若是这次只怀了一胎,那师尊得再给我生一个才好。”
谢临濯迄今为止还没有问过她,为何她会致使他怀孕,但这些于他而言都不重要了。
他孑然一身,对这世事厌烦厌倦。
这些日子怀有身孕,纵使痛苦,他生平第一次有种他还在活着的真实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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