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知道我是你师尊,你又是哪里来的胆子逼迫师尊喝药。”谢临濯冷笑一声,难免又想起白日风雪中她强迫他的事情。
他真是养出个欺师叛祖的好徒弟。
赵时宁却不管他的想法,她又将药放回去,陡然跨坐在他腿上,望着他错愕的表情,她眼睛弯了弯,“师尊既然不愿意喝药,那我们继续双修。”
不等谢临濯反应,她连忙将他的腰带扯开,迅速给他的双手打了个死结,不让他乱动弹。
“师尊没有办法使用灵力,想必法术也用不了,这腰带若是扯坏了,师尊还怎么走出我的房间,若是……被沈师叔看见就不太好了。”她用着极软乎的语气威胁着他。
谢临濯顿时面沉如水,眼神令人脊骨生寒,但赵时宁早已习惯了他这幅模样,也不知道她从前怎么会怕他怕得要死。
她坐到他腿上的同时,立刻就感受到了不该有的异样。
也不知道他就是这样表里不一的人,还是只对她例外,这些她已经无暇思考。
不过药还是要喝的。
赵时宁端着碗,立刻含了一大口药,顿时苦得她眼泪横流,她连忙搂住他的脖颈,想要将药渡过去。
没料到,谢临濯唇齿紧闭,完全不配合,她含着药又没办法说话,只能控诉地瞪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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