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如此,他还是不愿放过她,一言不发朝着赵时宁逼近,手中提着的寒霜剑划在地面,发出尖锐又刺耳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这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时宁惊恐地发觉谢临濯好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到了嗓子眼,被他逼得步步后退,直到后背重重撞上墙壁,退无可退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再不反抗,只怕真的要被他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拿什么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甚至连灵力都没有,只会一些拙劣可笑的小法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临濯,你不许再过来!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。”赵时宁冲着他喊道,脸颊上沾满了潮湿的泪痕,语气极为的凶狠,但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如何?”谢临濯却停下脚步,他漠然地扫过她的脸,像在看一个死物,带着令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时宁能如何,她不能如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可这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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